华胥

咸鱼,脾气好,欢迎扩列,扩列请小窗

【jojo/混部承花】公主联盟其二·小白菜徐伦

-华胥的杜王町系列


-傻屌ooc小白预警






空条徐伦发现最近她的舅老爷对她格外关心。




并不是她的舅老爷舐犊情深,事实上舅老爷只比她大了两岁。父母还没离婚的时候她经常来杜王町过暑假,父亲忙于工作就把她丢给小舅爷,而她从来不按照辈分喊,也不叫哥哥,而是直呼姓名东方仗助;东方仗助不计较这些,带着她打电动,这是孩子们最直白的玩耍方式。最开始由于年龄的差距,空条徐伦总是落下风,但后来她的电动技术已经和东方仗助不相上下了。这时候她一年见不上几次面的老爸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说打电动对视力不好,不让她打了,父女俩大吵一架。这时候东方仗助捏着她的丸子头说,那咱们出去玩,杜王町有很多好玩的,就带她去参观在电线塔上耍杂技的怪人,还有奇形怪状的安杰罗岩。东方仗助说等她再大一点就带她去灰姑娘美容院学化妆,女孩子就应该漂漂亮亮的。她坐着电车回到自己的城市,心想她已经很大啦,她觉得明年暑假就可以和仗助去美容院玩,可是她的父母在寒假就离婚了。小舅爷是爸爸的舅舅,而她的抚养权归妈妈。她就再没去过杜王町。




叛逆时期的徐伦打心里觉得自己苦逼,娘爱不爱是另一回事,爹肯定是不疼。这种想法随着年龄的增长慢慢淡化了,但是一直存在。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她几年见不上一次面的老爸隔了几层关系别扭得邀请她去杜王町过暑假,而她刚被渣男绿了,虽说把那个叫罗密欧的小白脸揍进了医院还顺势把自己送进看守所呆了两天,但依旧心情郁闷,她回想起以前见过的杜王町的蓝天白云,就答应了。




久别重逢,空条徐伦和东方仗助难得地没有尴尬。东方仗助殷勤而热情,大男孩请她去一家意大利的药膳馆吃饭,还向她介绍自己的朋友,都是和他一样开朗的少年。可空条徐伦还是察觉出了一丝异样,她觉得东方仗助对待自己的态度是小心翼翼的,而且喜欢询问她的心情。这样察言观色的态度让空条徐伦很是不爽。




东方仗助听说他的侄孙女要来杜王町过暑假时,内心是五味杂陈的。小时候的徐伦性格率真爽利,体力也不输男生,跟着他爬树登山都不在话下;可再怎么坚韧直率,又有哪个小姑娘能接受自己凭空多出来一个后妈呢?




这个后妈指的是前段时间搬到杜王町居住的花京院典明先生。虽然从性别上来说,花京院应当是徐伦的后爸;但性质上,身为承太郎先生的恋人,确实是后妈。




徐伦是否知道花京院先生的存在还是个未知数。于是仗助试探道:“你这次到杜王町还没有见承太郎先生吧,要我带你去他工作室见他吗?”




“才不要,”徐伦说这话的时候嘴里叼着薯片,一只手抓着电视遥控器,另一只手还端着低度数的酒精饮料,“我来杜王町是散心的,我见到他就烦。”




得,这样看来不论徐伦认不认识花京院,他们的关系都不会好。仗助暗自想,还是尽量让他们避免接触为好。




“啊呀提他干什么,他巴不得甩掉我这个拖油瓶吧。”徐伦对于仗助提起自己的老爸非常不爽。




仗助的语气略微严肃起来:“其实我知道承太郎先生很关心你的,据我所知他每年都有给你准备生日礼物的。”




“那是由于什么原因没有寄到我手上呢?每一年的邮差都出事故了?邮差好惨一男的。”徐伦翻了个白眼,“别说这些了,我们打游戏吧。”




仗助慷慨的搬出他收集的电动游戏碟片,满满当当地码在塑料箱里。徐伦在里面淘了半天,选中了一个赛车游戏:“就打这个。”




“我要那辆绿色的车,和我头发一个颜色。”




令仗助震惊的是徐伦的游戏技术见长,这款游戏的成绩竟然能将他吊打。他又换了几个游戏,徐伦没再超常发挥,但也玩的不赖。




“不错啊,”仗助惊叹道,“你好厉害啊。”




徐伦看起来心情不错,她坐在沙发上晃着两条细长的腿说:“我有高人指点。”




徐伦赢了几把,玩得尽兴。这时候家里的座机叮铃铃地响起来,仗助前去接电话。




来电的是空条承太郎。博识的海洋学者语调一如既往的沉稳干练:“徐伦到了吗。”




“她呀,”仗助向身后看了一眼,徐伦在找自己喜欢的电视节目,没有注意到这一边,“到了,我们刚才在玩儿游戏呢。”




“让她多出去转转,别总呆在房子里。我今晚要去做考察,麻烦你帮我照顾她。”




“放心吧承太郎先生。”




“花京院还呆在家,有紧急的事情可以联系他。”




东方仗助一愣,但仔细想想承太郎说的有道理,虽说让徐伦和花京院接触并不好,但花京院温和细腻,又是一个成年人,确实有很多事情可以帮上忙。




挂断电话之后徐伦已经调好了一个拳击比赛的节目,看不出半点想要离开的意思。




“家里没有零食了,你要吃什么吗?我出去买。”东方仗助问。




“抹茶大福和波子汽水,还想要点水果。”徐伦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机。




仗助在玄关一边换鞋一边叮嘱:“我很快回来,你就在家里别乱跑。”




“你以为我几岁啊。”徐伦不满道。




仗助当然不是出门买零食的,他是去找朋友们商量对策的。




“空条徐伦吗?是承太郎先生的女儿?”辻彩道。




“是,您还没有见过吧,她很小的时候经常来杜王町的。”仗助向她解释。




“我知道,徐伦小妹妹嘛,她超棒的,”亿泰想起以前带徐伦玩耍的时光,“一点都不娇气,跑地比康一都快。”




康一瞪了亿泰一眼:“我还在这里坐着呢。”




“你是说徐伦现在在你家?他没去找承太郎先生吗?”




“承太郎先生出差了,”仗助叹了口气,“只有花京院先生在。”




“那她怎么不去找花京院先生呢?”




“你缺心眼啊,”露伴骂道,“从身份上来说,花京院先生是徐伦的后妈啊。”




后妈。这个并不陌生的词汇对在座众人都起到了轰炸一般的警醒作用。




每一个人,在他们还是孩子的时候,都听过《白雪公主》、《灰姑娘》等童话故事,无非就是一个天真善良的小姑娘因为各种原因爹爹再娶了一个,于是摊上了一个恶毒后妈,这还算幸运的,不幸运的话,可能还会有两个又蠢又坏的姐姐,而爸爸又会在神秘力量的驱使下消失或者不管不顾,从此以后小姑娘的生活会变得十分悲惨。




现在徐伦就面临着这个尴尬的局面。




“可是………应该,应该还好吧,花京院先生人很不错的,他应该不会为难徐伦的。”




“说什么呢,你是在怀疑花京院先生的人品吗?”




“当然不是!承太郎先生那样优秀的人他的眼光肯定不会差啊。”




“可是不管怎么说……”辻彩为难道,“就当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吧。我当然相信花京院先生的品格,但是从情感上来讲,又有谁能毫无芥蒂地接受男朋友与其前妻的女儿呢?”




“而且承太郎先生和徐伦沟通交流得时间非常有限,”仗助补充,“他们的父女关系一直很僵硬,徐伦很少能见到爸爸。今天早上我和徐伦提起承太郎先生,她的反应非常激动,我也就没敢和她说花京院先生的事情了。”




玲美沉思道:“一般在这种家庭里,父亲的作用至关重要。这是我观察人类这么多年得出的结论。”




“那样承太郎先生岂不是会很为难,”仗助想起刚才承太郎的那一通电话,“其实他很关心徐伦的,只是不擅长表达。但同时,我们都看得出来,承太郎先生和花京院先生感情很深。”




“承太郎先生一直都是喜怒不形于色的呢,”康一回想起和承太郎相处的种种,“但就是给人一种安全感。大概也是因为尽管不表达,内心也依旧坚守正义和爱吧。但是对花京院先生又很不一样。”




仗助想起乔瑟夫告诉他的一些事情:“我爸说承太郎先生和花京院先生年少相识,大概十七岁就认识了。那个时候两人已经是生死之交了,只可惜花京院先生受了重伤,成了植物人。但可以说,花京院是承太郎少年时光的见证人之一。据说承太郎先生以前和现在性格变化很大呢。”




“花京院先生一病不起,承太郎先生也就和别人结婚生子了,这才有了徐伦。几年后花京院先生醒过来,病情有了好转,而承太郎先生后来还是因为性格不合和工作原因离婚了。再后来,他们就在一起了。“




“如果说他们很早就认识了,那我觉得承太郎先生对待花京院运先生的态度很特殊倒也不奇怪,”露伴分析,“我用天堂之门看过徐伦……”




“你用天堂之门看过徐伦?”仗助大惊,“什么时候的事啊,你怎么可以对徐伦进行替身攻击?”




“我哪有攻击,都是以前了,徐伦玩儿累睡着了我就顺便看了一眼。”




“你这也太随便了吧!”




“反正,在徐伦的印象里,承太郎先生很少回家,也几乎美笑过,对待前空条夫人态度也是不冷不热……当然我们都知道承太郎先生本性如此,并不是故意冷落,但这也算是前空条夫人与他离婚的原因之一吧。”




“但承太郎先生和花京院先生相处模式就很甜蜜……”山岸由花子说,“我那天见到他去买菜了了呢,之前从来没见过。”




康一对此表示惊讶:“买菜?承太郎先生还会做饭?”




“不不不,我问他了,他说是买给花京院先生的,自己只是负责吃的。后来我见到花京院先生,他笑着说承太郎做菜就等于毁掉一个厨房。在他口中的承太郎先生是个非常有趣的人。”




“对对,”仗助也想起来了许多细节,“之前有一次我有事情要向承太郎先生汇报,就去了他家,开门的是花京院先生,说承太郎先生正在洗漱请稍等,到里面来坐。可当时已经是中午了啊!进去后才发现客厅有摆放一个画架,应当是花京院先生画画用的,旁边有洒出来颜料。后来承太郎先生脸上和上身湿漉漉地从卫生间走出来,他的脸上还有颜料印子,是花京院先生画上去的老虎花纹!”




玲美咂舌:“承太郎先生的形象怕是要破灭了。”




辻彩不由得思索:“为什么前后差别这么大呢?”




“应当是职业的缘故吧。花京院先生在SPW财团工作,又是替身使者,和承太郎先生肯定有更多共同语言,相处时间也能相对长一些。”




“是啊,能看出来承太郎对徐伦是非常保护的,对前空条太太也是如此,不论是出于爱还是责任亦或是正义感,都不会把这么危险的事情带到妻女的生活里……但花京院先生不一样,他是可以和承太郎先生共同面对的。”




“可是徐伦不一定能理解这样的情感,我真的很害怕她对花京院先生有敌意。”仗助叹息道。




“目前唯一的办法就是不让他们见面了。”辻彩从女性的角度分析,“等承太郎先生出差回来后再说吧。“




大家都认可了这个决定,纷纷表示会极力避免花京院和徐伦正面接触。




“我耽误太长时间了,当时是打着购物的名号出来的,”仗助看了眼腕表,“我现在要去给徐伦买零食和水果了。”




“我们一起去,”康一亿泰他们几个接着说,“我要去买杂志。”




“我要帮我妈买菜。”




他们走到一个便利店门前,忽然听到一声巨响。凭借少有的战斗经验,几个高中生觉得这件事情并不简单,他们放下手中的事情跑去查看。在不远处的人行道上,赫然对站着两个放出替身、浑身浑身处于戒备状态的替身使者,正是花京院典明和空条徐伦;而自由之石已经将路边的路灯柱打出了一个缺口。




仗助一边跑过去一边大喊:“徐伦你冷静!你们先把替身收回去!”




“冷静?”徐伦让自由之石一脚踢到路灯柱上,混凝土与钢铁制成的杆子出现了一个大裂口后直直向下倒去,看得仗助等人心惊胆寒,“怎么可能把替身收回去啊,这个要伤害典明哥的人可是个替身使者啊。”




“哈?”康一愣住了,“你叫他典明哥?”




“不然叫什么,花京院叔叔吗?多显老啊。”




“你们不必担心,”花京院说,“刚才有一个人想要偷袭我,恰巧被徐伦看到了,真的很感谢她。就是要麻烦仗助你用疯狂钻石将他治疗好,否则我怕他撑不到救护车过来。”




原来刚才他们旁边有一个已经被打趴在地上的人,而倒下的路灯正好砸在那人身上。仗助看到那个血肉模糊的路人立马召唤出了疯狂钻石,并对徐伦说:“你也太乱来了吧,这是会出人命的啊。”




“我就是看到你来才继续打下去的啊,我是那么不知分寸的人吗?”




“不是叫你不要乱跑吗?”




“我都说了我不是小孩,一个人那么闷凭什么不能出来走动啊。”




看到危机解除,花京院将绿色法皇收了回去。徐伦将敌人交给仗助,然后对花京院说:“典明哥,我今晚要住你那里。”




“等等,”仗助觉得自己糊涂了,“你认识花京院先生?“




徐伦觉得自己比仗助更奇怪:“我爸男朋友我为什么不认识?”




“那你们……”




“我们很早就认识了啊,在典明哥和我爸还没在一起的时候。”




花京院意识到了仗助话中有话,他细心地解释道:“我有过一段时间到日本养伤,因为日本的食物营养更丰富,环境也更安逸。医生不建议我工作,为了避免在家里发霉,我有时候会帮承太郎照顾徐伦。”




“我爸在我发高烧快死掉的时候都不闻不问,大晚上所有医院都关门,家中被用药都吃完了,我妈妈急得都哭了,还是典明哥从家里赶过来给我退烧。”




“承太郎并非故意不关心的,只是他当时所在的地方根本没有信号。而且每年你都能收到双份的礼物,一份是我的,一份是承太郎给的哦。”




“但他还是一通电话都没有打过,一个生日贺卡也没有写。每年圣诞节都见不到他,几年说不上一句话。我敢说我至今对他的了解大部分都是出自你口中。”




“我可以作证,他是真的太忙啦。”




“他叫我过来,可是我刚到他就出差。”徐伦把碍眼的刘海往后拨,“算了,我没那么矫情。他忙就忙呗,和我有什么关系。”




亿泰在后方嘟囔:“看来徐伦和花京院先生的关系,和比承太郎先生还要亲密啊。”




康一点头,接话道:“可承太郎先生要和女儿搞好关系可是任重而道远呢。”




—————————




是承花给脸上画小老虎的片段。




“我很久没见你画画了。”承太郎帮花京院固定好了三角画架。




“你不如说已经很久没见过我了。”花京院在桌子上摆满了颜料、笔刷和清水。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学画画的,高中?”




“从小就爱写写画画,那时候是画法皇。”花京院取了黑白的颜色,先在盘中调出了一个浅灰,“你第一次见我画画实在埃及之旅中吧。”




“不。”承太郎否认了。




“不是吗?”花京院惊讶道,“在那之前我根本不认识你。”




“在我们第一次见面。你画了一张我的画像。我看见了。”




提起迪奥总是令人感到屈辱,花京院无奈笑道:“那都是过去的事情,别提了。”




承太郎在调色盘里排列着挤出三原色,他问花京院:“你这次打算画什么?”




“画杜王町吧,这里风景不错。那个窗户的视角很好。”花京院说完打开了对面的窗,少了玻璃的阻隔,眼前的景致一下子通亮起来。




承太郎坐在沙发上,重复了一遍花京院所说的话:“画杜王町?”




花京院愣了一下,他从不是一个多心的人,这次总会觉得承太郎的语气不对味儿。他盯着承太郎绿松石一般的眼睛看了几秒,那颗七窍玲珑心忽然就忽然明白过来。花京院笑眯眯得走进承太郎,弯腰问他:“那我画你好不好啊?”




承太郎压低了帽檐,他经常做这个动作,照常人的角度来看,应当是没什么特殊含义的。他说:“没必要,你画你想画的。”




“我就是想画你。”花京院的语气变得调皮任性起来。他举起调色盘和笔刷来到承太郎面前,一只脚撑着地面,另一只腿跪在承太郎两腿的中间。花京院凑近承太郎的脸,承太郎得眉头微微皱起来,是因为近距离的压迫而感到不舒服。




“表情这么凶,我应该画什么呢。”花京院嘴上说着疑问,却已经在调色盘里调出了一个浅橘色,“你觉得呢?”




花京院已经猜到承太郎的下一句话是“真是够了”。他在颜料里和了三分之一的清水,使颜料的触感更加细腻柔滑。细软的刷子蘸取了少量的浅橘色,涂抹在承太郎左边的脸颊上。




承太郎的身体僵在那里,他伸手搂住花京院的腰,可脸确不敢晃动,花京院的刘海就垂在他的鼻尖,上面有淡淡的洗发水香气,他害怕自己转动脑袋会把颜料蹭到花京院的头发上。




“另一边也要。”花京院笑着移动了笔刷。细软的毛和略带凉意的颜料在承太郎的脸颊上磨蹭着,有点像他恋人迟迟不肯落下亲吻、却一直挨在肌肤上的湿润嘴唇。




花京院将承太郎的鼻头涂成白色,人谁看到这样面容硬朗的型男顶着动物的妆容大概都会感到滑稽,花京院则是一直抿着嘴唇,好让自己上扬的嘴角看起来不那么明显。




眼看着承太郎渐渐沉下去的脸色马上就可以cos蝙蝠侠了,花京院赶紧哄道:“徐伦看到你这样大概会感到新奇又开心吧。”




承太郎的语气听不出来丝毫波动:“真的?”




“真的真的,”花京院半开玩笑,确也带着些认真。他取了一个小笔刷沾了黑色的颜料,想画胡须和鼻子上的黑斑,“小朋友都喜欢这样的。他们主要是想看到严肃的父母不为人知的一面,俗称反差萌。”




“徐伦确实还小。”承太郎的重点不知怎得偏离的花京院的本意。




“嗯嗯,她就算是个大姑娘了,也不会拒绝这样的老爸。“花京院已经把承太郎的脸颊涂满了颜料,似乎只有下巴还没被污染。他捏着承太郎的下巴在他的唇上落下一个吻:“我男朋友难道不可爱吗?”




承太郎无空回答这样无意义的问题,他正在认真地回吻。




这时,门铃响了。






我只是想写个小片段没想好这么长


下一篇公主联盟就是仗助了,三个有后爸的孩子就凑齐了。全系列戳tag我流六世同堂


子世代真的好可爱啊。











评论(18)

热度(733)

  1. 共3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